有时候,我在乎的不是你所说的,而是那些你没有说的。
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感谢岁月给了全体骄傲的少年与痴狂的小女孩如此种种真心悔过的机会?
不要死,也不要孤独地活着。
总以为自己又任性又痴情,高呼感情如同疼痛的牙齿般不可自拔。其实最后会发现很多曾经以为过不去的伤害和无法松手的留恋也都消失不见了。我们总会在一次死亡和重生后遇见新的同伴,并且倔强地不愿承认自己的倔强已被现实安抚为平常。这份不情愿或许和曾经的固执是一个道理,全世界都看穿了你,而你还是无法归还自己一份清醒。我多希望我是清醒着的,多希望自己能够将生命中所有起伏视为平常。对安静那份偏执的热爱让人不想要相逢太多过客,只想要遇到归人,抵挡人来人往的喧嚣。
我并非,没有害怕过。
我们就是喜欢为了维系这世界的美,才说了许多一戳即破的谎言。
我觉得自己对一些事情太冷漠,又对另外一些太热情。从不懂得如何得体收放,不懂从黑白分明中找到灰色安稳的平衡。
1 universe, 9 planets, 204 countries, 809 islands, 7 seas, and who had the privilege to meet the one.
就好像那个打碎花瓶的孩子,战战兢兢,潜意识里只想拼命掩埋。满心灿烂的梦想和假设只发芽于尚无雨水灌溉的季节,大雨将至,会留哪些颗坚强的种子?Miss.S说:“遇到波特后,再没其他人能占据我内心,但现在我明白那也只是一两年间转瞬即逝的孩子般的自以为是而已。”我问她最近在听什么歌,她答,《同类》。难免,我们都不太完美。后来那本书里有讲到,“她同他的对话,避开他们都无法驾驭的俗事,娓娓动人地舒展开了自己,像清水漂开的白衬衫。”我的洁癖对世界一如既往存在抗拒,而现今我竟又在抗拒自己,那么究竟要我的内心如何在这颗怪异的星球存在下去?
我再多说一句,猜你的回应。
心有多软,壳就要有多硬,不然在这个世界怎么活下去。
Courage is to let go of the familiar.
topitme,就在这个地方,我发觉自己贪婪。但贪婪竟然是如此美好的事情。
今天逛到一个写网上遗嘱的地方,注册页面地址有挂锁……而且遗嘱公布必须开具公安局出示的死亡证明……一副正经得让我有点过于好奇的样子……
“没想到你真的跟着我往上爬。”他说。 我扭头看着他,整个山顶只有微妙两个人,还有风,我一言不发,因为害怕泄露秘密,害怕自己会说出“你说一起爬山,那当然要一起爬”之类的蠢话。 然而即使我不说,他难道就不懂吗?《最大的一场大火》
昨天,我傻乎乎地在周伟宿舍呆了一个晚上,没有人理我,我和大家一起唱歌,唱的是“蜗牛的家”。中间我想走,但是我犹豫了,我留了下来。后来周伟打了我,我哭了。他一直抱着我,很长很长时间。这不是最不幸的事,最不幸的,是我知道这种事儿以后还会在我身上发生。我诅咒我自己,愚蠢,茫然,心里总是出现这样的幻觉,在我这样如饥似渴、急不可待地想见到他的时候,其实我已经跑过了头,我以为你在远处,而你,静静地从旁边抓住了我的手。《颐和园》
有一种东西,它会在某个夏天的夜晚象风一样突然袭来,让你措不及防,无法安宁,与你形影相随,挥之不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称它为爱情。《颐和园》
我需要喝酸奶,现在,马上,最好有250ml。
我写字的笔划,怎么越来越锋利了。那个柔软的曾经的我呢?
有没有人喜欢在日光灯下穿白色衣服呢?我会的,太阳光下也是,月光下也一样。在一切看得清楚的地方,我都喜欢。是几时开始不自闭,几时开始懂得骄傲,几时开始相信世界上另外的生命,几时开始在血管里装满勇敢和自信?其实那个我反复去丈量的自己,掩埋的是灿烂背后黯淡的自卑。
并非他故意勾勒善恶对错,只是太坚持选择自认为最美的。
似乎大学里考试成绩很好的人都不是那么牛。